她稍稍往自己的尿穴摸索过去,闭上眼,低声喃道:“将军??”当时将军便是这麽摸着嫡姐,然後用那根雄伟的大肉棒把嫡姐给占满的麽?

        啊!她在做什麽?她竟想将军摸自己?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想明白自己是怎麽回事,这凤呜将军不过是粗人一个,功绩也就那样,随时战死沙场。

        再细看,他不单是个粗人,还有条大疤,怎麽看也不是良人,算不得俊朗??

        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,眼里只有嫡姐般,她明明看他许久,也不见对方给她一个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季盼缈一直看着凤呜,最後凤呜抬头回看过去,只消一个眼神季盼缈便羞臊得低下头,穴儿也痒。

        凤呜却是没在看她,径自向她旁边的季如风说道:“侯爷明知女儿家体弱不禁风吹,何以执着於此?你既为侯,何以如此重文人之腐风?”

        季如风知道这位凤呜为何能在京城横行,仗的不是群主,是因为陛下着急换血,想要拿回中央兵权,这位出炉的新将怕便是刃。

        眼下也不敢和人多吵,遂让惠芳入内。

        凤呜及时拉住惠芳群主:“帮我看着人照顾好她,还有,要请御医治她,陛下的差事,我便应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惠芳笑嘻嘻的:“这样才对嘛大根~跟着我表哥混就是放心,你看我蹦躂这样久也没见他送我去和亲,他不会过河拆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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