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晚在这阵臭烘中竟莫名感到一丝安心,又因身体不滞,已顾不了什麽,缓缓闭上眼睛安然睡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沙泥被稠液附着不少,再被凤呜用龟头缓缓抹走,睡着的季晚很乖巧安静,纤长的睫毛挡住了那双哭过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凤呜看着季晚胸前的伤势,只怪陛下赏赐的宅子久久还未定下来,要不然他便能把人好好抱到自己的宅子里疗伤,顺道过些能惠及子根孙根的生活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行,他得想办法跟陛下要套宅子娶媳妇儿用!

        ……季晚若知道采花大盗竟还能萌生出想娶自己之意,怕是都要说一句红颜祸贼,但她自是不知,再次醒来便听到一阵阵哭丧般的泣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偷偷眯起一只眼,只见地面是一件满布黄污的皱布衣,臭得令人作吐。

        杏桃往四周摆满捕鼠器,口鼻绑上帕巾,後面用背带背着一根长木板子,气势上绝对不输官里的训事嬷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老鼠真是可恶至极,竟敢把小姐的睡袍弄得如此脏臭,满身臭垢儿,今晚无论怎样杏桃也绝不入睡,我一定要把那只可恶的老鼠给揪出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季晚偷偷把手指甲往鼻子嗅,可不正是衣服上那臭垢儿味麽?她咬咬牙,这个采花大盗竟敢用她的汗衫上拭抹那臭大的阳茎!他怎麽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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