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实说季晚被揉的这几下可真真舒爽,粗大有力,一掌能握住她一个胸,揉起来虽没什麽巧技,但劲倒是足,像是有人推淋巴儿般。
不过眼下怕是无福消受了。
假若简书惟这男主新力兵也穿书过来,想必定然是她那娃娃亲大理寺卿关柳澈,她又怎能让关柳澈伤心?
季晚趁着对方手松的空档,故作二妹那种庶变嫡般的假姿假态,道:“大胆之徒!我乃候府二小姐季盼缈!你岂敢?”
你再要敢,上的都是季盼缈!
哼哼,和她季晚有什麽关系?
关柳澈便是日後彻查,她还能把这脏水泼到季盼缈身上,道是因为她平常不检点,才会导致她被点错相,气一气她这个妹妹。
季晚想得欢快,对方却蓦然停了。
手说停就停,不欲再与季晚接触般收回了胸前的手和掩嘴的手,还意欲离开。
季晚怒不可遏!她戏台子都搭好了,他突然不干,瞧瞧这是什麽理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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