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肉棒在里面维持着之前的抽插,一下又一下,噗哧噗哧的水意像是流水诗歌般安逸,配合上季晚那一条像溪水儿般的细腰,让人从里头品出了丝丝缕缕的诗情画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下面和谐得不得了,两个正主却冷战对峙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悇知道现在不能让季晚走,他细想了一下季晚的行为,他猜测季晚想要和他分手并非是因为他发怒,而是更早,季晚红着眼眶儿时发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只有季晚倒啤酒的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悇一边抽插着,时不时顶着薄膜,今天这里已经没之前那麽痛,休息了四天,季晚那薄膜就算被顶也没之前痛苦,甚至有一丝丝爽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季晚也从刚开始的不理睬变成了轻声喘息,低低地在啜泣细喘,听得陆悇又心疼又无奈,只好继续慢慢抽插,小声哄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悇满额是汗,汗水滴落季晚的脸上分不清楚季晚的泪和陆悇的汗。陆悇把额头贴近季晚,嘴巴差点就能亲,但季晚似乎很反感和他亲,一直侧头躲避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悇低声求饶:“晚晚我错了你不要生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晚不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悇没有办法,再顶深一点,大肉棒这时试图突破那层小薄膜,薄膜的形状都快变成陆悇的龟头,季晚被突如其来的一顶痛到了,双手再次抓紧陆悇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悇又放松着,回复之前的抽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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