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北斗一走,周伽南才反应过来,心想,我什么智商,他什么智商,我怎么被这傻狗反将了一军?气得扑在床上捶枕头。
这下可怎么收场?几个小时之后,人家回来了,他怎么说?怎么说都不能占领道德制高点,怎么说都很没面子,周伽南骄傲得很,连着两天认错,他办不到。
闷头趴了一会儿,他便有了主意。他有办法拿捏住商北斗的命门。等商北斗快到家的时候,他就进浴室洗澡,商北斗回来看到了,百分之百按捺不住要冲进来那个。到时候不用说什么了,自然而然就和好了。
主意已定,周伽南在床上打了个滚,准备起来吃早饭,却哎哟一声,腰里被硬物硌得生疼。是那块硬盘。他一拿起来,关于的哀伤记忆便又浮上心头。这是的遗物,是他的朋友曾在他生命里出现过的唯一证明。
周伽南忽然想起,这是块硬盘,里面会不会存了东西?把它交给商北斗,是不是里面有留给他的信息?
他从书包里取出笔记本电脑,用数据线外接硬盘。硬盘太老了,需要安装虚拟系统,才能用合适的驱动打开。他一边等,一边把餐盘搁在腿上,吃商北斗为他点的夹蛋三明治、酸菜配烤肠。
驱动安装好之后,硬盘终于出现在好几年前的旧版系统上。周伽南擦了擦手上的油,用一根手指点按操作。
里面果然有分布式计算平台,和导出的旧论坛聊天记录。整整1779页,三年间陪伴他的字字句句,周伽南看着,眼泪混着满口肉香,吞进肚里。
对不起,对不起,对不起,他在心里不住念叨,对不起,我不该那样抛下你。
他又含泪点开别的文件夹,里面是各大医院和研究机构的病历、电子发票,一些银行和社保的手续文件。反复找了好几遍,没有专门留给他的信息。
周伽南心里空落落的,又升起一股无名火,堵在心里却不知道是在气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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