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越半天没说出话。
凶杀案,死者,陆舟,这几个词怎么搭配在一起都觉得奇怪。
“陈越,陈越,你还在吗?”电话那头叫道,“陈越?”
陈越结巴了,“我、我在。”
“您现在能来警局一趟吗?”
“好。”陈越哑了哑嗓子,“我现在就来。”
他慌着起身准备换衣服,脚一软差点摔到地上。
湿漉漉眸子潋滟,仿佛装了一汪清泉,眼尾狭长杏红,又怜又媚。
昨夜操弄了一天的穴微微阖动,里头的嫩肉不断蠕动收缩,阴唇外翻,肿大的阴蒂凸在外面合不进去。
白嫩指尖撬开唇肉,身上泛起粉,俩团姣好屁臀圆润饱满,在动作下抖动。
有东西在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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