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走的前一天,楚行秋找上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漫不经心,视线也没落在陈越身上,仿佛这样就能证明他的毫不在意,“医生说孩子需要大量的信息素,虽然你不愿意,但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越打断他,“可以,现在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楚行秋滞了下,没想到他那么容易同意,“你知道什么意思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就是做爱嘛。”陈越唇色发白,淡薄的血管隐隐藏在手臂内侧,“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楚行秋神情微微一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陈越对性事有所恐惧,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的身体是最相配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炙热鸡巴磨在阴穴上,肥嘟嘟的两边阴唇肉被肉棒无情磨开,双腿边边上的嫩白肌肉也同样殷红,凸出的阴蒂不断抖动,有股说不出的酥麻酸胀感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体仿佛触电一般,十根脚趾头绷到发紧,花唇大大方方敞开,狭窄的骚逼口流出湿黏黏淫液,外圈的软肉被龟身磨得肿大,雪白肉花痉挛抽搐,逼口抖了抖,喷出大股大股骚水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啊啊进、进来……”陈越太久没做,难免有些受不了,“楚行秋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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