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中一阵沉默。
许久,楚行秋露出几分无能为力,一向冷漠的脸多了其他表情,音色暗哑,“医生,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。”
在黑市待的第三天,陈越漏奶了。
玩大的乳孔微微长大,从两片红点中流出白色的奶水。
陈越不知所措用纸巾堵住,一按,流得更多了,衣服濡湿,根本不能穿,乳头隐隐从衣物中显现。
手术。
对,是手术。
陈越忍不住抱住自己大哭起来。他现在算什么,alpha还是omega,楚行秋又把他当成什么了。
哭了好一会,他才赶忙干乱收拾起来。
才收拾到一半,隔壁屋的姑娘敲门,“你男人好像摊上事了!就在巷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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