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越懵了一霎。紧接着就是胸口翻腾的恐惧,面色愈发惨白,心仿佛要从嗓子眼中跳出来。
嗓音沙哑,带着浓厚哭腔,“楚行秋,你不能这么对我……”
他是一个又怎么能生孩子。
楚行秋一下就怒了,支起身掐住他的下颌,逼迫他把视角移到自己身上,“我不能这么对你,谁可以这么对你,郁风吗?”
这句话毫无逻辑可言,饶是平时的陈越也能解释解释,可他现在太怕了,颤着长睫抿紧唇角不说话。
放在楚行秋眼中无异于默认。
“你还嫌自己不够舔吗?”楚行秋眉眼都是讥诮,“是不是如果我那天不来,你就要和他跑了。”
一声声的质问如同冷雨打下。
陈越打了个哆嗦,脑子一片过白,他瑟瑟抖了下,长久没有动过的双腿发软,他却顾不上了,僵着腿往外跑。
两条腿根本不听使唤,走几步路就软绵绵摔在毛毯上。
紧关的门中藏着细微的缝隙,陈越微微瞠大眼,死死盯着那块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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