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漫靠在椅子上,就像高傲矜贵的天鹅,高高在上睥睨丑小鸭。
对比赤裸羞耻的陈越,这种差异感更大了。
陈越咬着牙,慢慢坐下去,紫青色的鸡巴逐渐没入肥嘟嘟逼肉,腹腔几乎瞬间撑大,逼肉和鸡巴没有半点空隙,直直吃完硕长阴茎。
“嗯唔……”
嫩白的肌肤几乎瞬间染上红韵,眼尾生出情潮,调教过的身子格外敏感,宫口没有一天不含着精液的,每天一早陈越就会坐在晨勃的鸡巴上,吃下男人第一波浓精。
精斑凝成块固定在内壁,只有在龟头强烈撞击下才能混着淫水溅出,但旧的精液离开,新的精液就进来了。
楚行秋用一种难以言喻目光盯着他,薄唇轻启,“继续。”
“啊啊……”陈越咬紧牙关,狠下开始动,“唔啊……”
盈盈一握的腰肢动起,漂亮细白的肌肤上都是吻痕,无暇而色欲。
楚行秋忍不住了,掐住他的腰疯狂顶胯。
陈越从喉间中流出压抑的呻吟,逼肉里的鸡巴横冲直撞,膨胀龟头挤压骚点,狭窄的阴道彻底肏开,娇软地吞下可怕惊人的肉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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