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路上陈越都心不在焉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社会群体中,弱小的低等动物总能敏锐感知到危险,他也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楚行秋比他更敏锐,炽热的手心放在另一只手上,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越小幅度地摇摇头,又觉得不够真切,于是开口道,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手上的东西。”楚行秋淡淡颔首,五官凌厉住了,“给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越滞了下,佯作听不懂,“什、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楚行秋唇角上的弧度慢慢勾起,重复道,“手上的东西,给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越吓了一个哆嗦,遍体生寒,小心窥探他的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缓慢摊开湿漉漉的手心,似乎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。

        楚行秋一直没说话,他不说话陈越也不敢说话,局促不安绞着手指,嘴唇几不可微地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许久,他听到一声冷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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