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牙咬开避孕套的包装,毫无羞耻问,“骚逼痒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在日常的做爱中,陈越早已习惯了他的粗暴。他轻轻闷哼,扭过头不想看他,小逼却很诚实骚动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晶莹剔透的白液从逼口中滑出,阴唇鼓动,里面的软肉从中剖出,鲜艳湿红,粉嫩地娇纵渴望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……”陈越靠在摇椅上,全身发麻,“轻、轻点嗯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温衔山扯开阴蒂环,手指掐住阴蒂,娇娇的阴蒂扯出,湿淋淋骚水尽数喷在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骚货,用嘴来带。”温衔山忍得青筋暴起一想到有无数的人觊觎着陈越,就恨不得把这些人都杀了,他缓了缓脸色,“亲爱的,用嘴帮老公带避孕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越面色潮红,他颤着手将撕开的避孕套放入嘴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温衔山不动声色眯起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口腔中红润的舌头鼓动,仿佛会跳舞的红绳,混着津液湿润润玩着避孕套。

        避孕套沾上口水,色情淫靡,加上陈越面无表情的脸,衬得整个人像清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,美丽大方,却迫于爱欲坠入地狱,染上本不属于它的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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