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咔哒。”
熟悉的开门声没有惊动陈越，他连头都没抬，安静翻动手上的书。
开门的人没得到想要的注意力，气得在把鞋一甩，故意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。
陈越皱眉，眼神从书中挪过去，“怎么了？”
“你怎么就那么多人喜欢。”温衔山睨着看他，眼神深邃，直直盯着人的时候只会觉得无由来的恐惧，“为什么？”
男人就是温衔山。
公安局的实习警员，所以才能那么轻松破坏监控器，掌握陈越的一举一动。
陈越比任何时候都冷静，“把鞋子放好。”
温衔山嘴唇一勾，没有动。
他们相互看着，谁也不让步，过了好半会，温衔山僵硬着微笑，转身把进来踢飞的鞋子摆放整齐。
“行了吗？”温衔山咬着牙回头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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