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红纱帘飒飒吹起,给昏暗内室添上另类色彩。空气中游逸一股淫靡,再细细闻,就能嗅到男人腥臊精液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泄出难耐发出一声,似乎忍到极致,能窥见其中咬牙切齿的克制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越憋得脸发涨,从白贝中蹦出几个不成调音节,“唔进……痒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两条腿曲折,一直压在肩膀上,膝盖中间加固条黑色玄铁,迫使腿部合不起来,只能张大。身上一丝不缕,除去星星点点暧昧红痕,就是白到近乎发光肌肤。

        手部捆放在大腿左右侧黑色玄铁边上,无论是手还是脚,都没办法移动半分。由于手脚固定在肩膀上,下身完全展露,殷红蚌肉毫无保留敞开,泛着淫水的骚逼颤动,肥嘟嘟阴唇漂亮勾人,糜艳穴肉一鼓一鼓蠕动,能够想象到里面湿滑温软,又紧又热。

        逼肉中还塞了根可怖鸡巴,这根鸡巴和真的没什么区别,甚至还更加狰狞,布满凸起的刺头。鸡巴几乎捅进子宫,让每一个刺头都能碾磨到软肉上,内壁痉挛,紧紧绞住鸡巴,流出湿黏黏骚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后穴同样没被放过,也不知道放进去什么,圆鼓鼓类似于珠子,却让菊穴骚痒不止,可那珠子似的东西根本无法缓解,反而让穴肉不断吸紧,渴望粗长的东西进入里面,最后是又搅又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嗯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越脚趾蜷缩,绷到了最紧,“肏……肏一下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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