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越咽了咽,压下悚然,“我……我既嫁于你兄长,该当与你有别。”
一阵沉默蔓延。
陈越心惊胆跳,死死屏住呼吸,脑里闪过无数中可能。
“嫂嫂误会了。”男人收起长笛,轻笑道,“舟只是担心嫂嫂安危。”
你他爹自己信不信!
陈越忍住不骂出口,险些没绷住脸上的表情。
也不看看这里最危险的是谁。
这个地方太过诡异,他不敢轻举妄动,倒也不是怕死,只是有些后悔没让江声寒一起进来。
就算死他也要拉江声寒垫背。
男人给自己找到借口,理不直气也不壮地把屁股往里一坐,本就狭小的轿子更显逼仄。
“起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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