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去上学,湿黏淫液浸湿耻毛,一夜禁锢尿道又有了尿意,含了一晚上的串珠戳开甬道,里面又湿又滑。
陈越给楚行秋发消息,对方迟迟没有回。
他没办法,只能软着身子来到学校。
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样,走几步就把逼肉磨得发红。
到了教室,第一眼望的是旁边。
楚行秋没来。
他下意识松一口气,可难受的膀胱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。
手臂一阵发疼,一只手倏地抓在他小臂上,郁风不容置疑地诘问,“陈越,你昨天怎么在欢迎仪式上?”
陈越声音哑了哑,“我……”
楚行秋单肩背斜挎包,一双眼冷漠疏离,“借过一下。”
郁风立刻松手,俊俏脸上不由慌张起来,手心泌出一层薄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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