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阳具上纹着大为不敬的龙痕,带出的软肉都已经红得发颤,把穴肉操得红润光泽,掀过都是水莹莹一片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越清冷惯了,哪怕是这个时候也不愿意落泪,他倔强抬起头,眼眶里的泪无声兜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日是你生辰。”楚识檐玩着肿大的阴蒂,突然冒出一句,“想要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越侧过脸,讽刺笑,“我不是早就是个死人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楚识檐垂眸,看不清他的神色,只能看到长睫下倒映出影子轻轻颤动,他勾起唇,冷笑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会觉得孤喜欢你吧?”楚识檐眉梢动了下,丹凤眼倨傲掀起,牙齿森白,“陈越,你还当自己高座明台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喀喇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越心口一跳,收回目光,发出难忍的叫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大风撞击在门框上,发出剧烈响动,未关紧的门窗不断来回撞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庭下残叶沙沙,月光映在地面上,射出树影摇摇晃晃,冷风猛烈一吹,那些叶子晃得更厉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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