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楼观鹤,他根本尿不出来。
陈越坐在轮椅上,夹紧双腿,呆呆望着窗外。
肚子里的孩子不断闹腾,按压在前列腺上,疯狂挤压着膀胱,陈越憋得不行,小穴一缩一缩,渴望着什么。
每一分一秒都变得漫长。
为什么还不回来。
白嫩细瘦的手臂微微发颤,陈越捏紧衣角,高定的裙子就这么随意被人弄得皱起。
红润光泽下唇紧紧咬住,额间汗珠顺着脸颊边划下。
滴。
掉下来了。
他再也受不住,依靠瘦弱手部力量,想要移动轮椅去厕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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