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观鹤走了。
他又要一个人了。
陈越眼神空洞盯着窗口,即将开始他漫长的等待。
只会楼观鹤能救他。
新换上的白色裙子皎洁,下面还是什么都没穿,尿道棒紧紧卡住娇小的鸡巴,只能依靠小屄才能泄出
软弱的双腿搭下,他盯着自己的肚子,莫名生出一份恐惧。
他脑子太乱了,除了楼观鹤和孩子,几乎什么都记不得,就连昨天晚饭吃的是什么也毫无印象。
陈越笑了笑,又觉得自己想多了。
他想象着楼观鹤回来时要做什么,怎么才能让楼观鹤把目光多停留在自己身上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陈越觉得无聊,艰难移动轮椅,试图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房间里找到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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