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礼的最后以陈越晕过去收场。

        记忆中只有一抹朱红色从眼前荡过,以及伸出来那只手,其余都变成了空白。

        醒来过后双腿已经彻底没了力气,瘦弱白嫩的腿成为了无用的装饰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敢问之后发生了什么,更不敢在楼观鹤面前提楼欣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越只能终日挺着个大肚子坐在轮椅上,肚子越来越大,挤压着身体里的器官,无力的双腿也因长时间的不动而越发削瘦,甚至能看清上面青紫色血管。

        长期不见光的肌肤散着雪白色,手骨位置上的小痣是男人时常吻吮地方,都泛起股淫靡。

        事情过去半个月,楼观鹤对这件事只字未提,却无时无刻不在惩罚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被关在富丽堂皇的房子里,佣人是聋哑人,只会做自己的事,无论他怎么发疯发狂,都熟视无睹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半个月里,除了楼观鹤,他竟然找不到人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最恐惧的人变成了最想见到的人,他会坐在窗户旁,一待就是一个下午,眼睛死死锁在大门上,等待着楼观鹤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成了一个只会等待主人的宠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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