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热不冷的水抵在干裂的唇边,那只令陈越恐慌的手温柔又顺安抚过他的后背。
他的神情专注,瞳孔里只装得下一个陈越。
枯涸的唇张了张,陈越敛眸,盯着那杯无色的水,干哑的喉咙挤出一个词,“谢谢。”
楼观鹤嘴唇弧度咧得更开,“阿越,慢点喝。”
他的变脸陈越已经体会过了。
楼观鹤不可能那么好心。
可陈越什么都不敢说,顺着楼观鹤的动作乖巧把水全部喝下。
睡太久的身子微微发麻,陈越无意识动了下,才感觉到脚下有什么东西牢牢禁锢在脚踝处。
陈越猛地就意识到这是什么。
“你疯了吗!”陈越颤着身子转过去,“你……你这是囚禁,这是犯罪的!”
楼观鹤无所谓勾勾唇,轻问,“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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