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会是你一个人的。”
余向安什么也听不到,他只感受到手不断发抖,几乎要拿不稳手上的银器。
花珠一颤一颤呼吸。
余向安闭上眼,咬牙用力按下去。
“啊——!”
躺在怀里的陈越身子猛地一挺,又很快晕了过去。
熟透的阴蒂上嵌入银环,那个小孔再也无法愈合,它只能受男人采摘,没办法过上像从前一样生活。
只要轻轻一扯,陈越就会受不住大叫,只能心甘情愿张大小逼。
魏扶云笑意不减,正要说什么,却蓦地停住了。
余向安重新拿起参了血的棍棒,高高举上,眼神狠厉得不像那个在酒吧受欺负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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