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是不说话,陈越抬了抬眸,也不敢再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到浴室,陈越心口松了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至少……不是去那种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楼观鹤轻手轻脚把他放入浴缸,语气轻柔,“床底很脏,我们先洗个澡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越知道这是他的伪装,但他什么也改变不了,微微点头,表露出臣服姿态。

        花洒甫一打开,温水哗啦啦留下,楼观鹤试了试温度,又缓缓将将花洒移到陈越脚下,“这个温度可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不是陈越早已经受他的折磨,也一定会认为他是一个温和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……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如金石眼眸溢出一丝无奈,楼观鹤淡淡勾起一个弧度,“那我开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越哽咽了下,细白的双腿淹没于水中,他看到自己的倒影,“……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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