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白酮体遍布红痕,交错在斑驳瘦弱的躯干上,赤红色底纹自左腰间蔓延到股缝,断截在尾端看不到尽头,就似水墨丹青上神来一笔,尽在不言中。
“不……嗯啊不要了……”
陈越面色涨红,他死死咬牙,引人羞涩的淫叫却不绝。
那赤红色的底纹隐隐发光,身上没有一处不是在发烫,密密麻麻就像万千蚂蚁咬噬在身上,使不上力,遍布都是酥意,其中的滋味也只有当事人才懂得。
他现在就像砧板上的肉,可以任人处置。
脚步声逐渐靠近,走得很慢,甚至慢到不可思议程度,似乎并不着急。
先是看到一张带笑的脸,眉间上有断横,却生不出半点戾气,反而添上几分仁慈。
再看是一身墨衣,没有任何装饰,只简简单单的黑色,腰间环上剑,垂落在剑鞘上的配饰早就磨得散开,却不难看出主人的喜爱,迟迟不肯换下。
盛见雪嘴角上扬,“师尊,好受些了吗?”
“啊啊……”陈越指尖发抖,眼神迷离,“停下啊啊……”
盛见雪掀开金丝床帘,“为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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