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想什么？”
顾去非眸光暗冷，挺拔的身躯配上西装三件套，每一个扣子都将胸膛遮得严严实实，像是被人用来克制着某样东西。
矜贵又高雅。
女孩浑身一抖，脆生生叫了声，“父亲。”
“嗯。”顾去非斜睨，似乎根本不在意她的存在，“等会进去，要说些什么？”
女孩愣了愣，但还是想起父亲来回交代的话，侧眸回道，“要说，妈妈我好爱你。”
顾去非颔首，半响才说，“乖。”
打开门，地下是柔软真棉地毯，灯光近乎于黄灿色，女人白皙的脚踝上套着银色的铁锁，一直延伸墙上。
女孩忍不住瑟缩了一下，她想跑过去抱抱自己的母亲，却碍于父亲在场迟迟不敢动。
顾去非冷不丁道，“说话。”
“妈妈……我、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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