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麻木地看着任不疾被送进火葬场,被大火包围成一朵绝艳的花,它的一生是破土,生长,凋谢,枯萎,晏宁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名字里面带有“不疾”的人会病死。

        有很多人哭,哭得虚假也好,哭得真诚也好,晏宁已经感受不到了,耳边是娄胜的安慰声,明明是在最热烈的夏天,却像刺骨一样寒冷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人在极度痛苦的时候是真的什么也哭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呢?”任不疾的重点在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我就睡一觉,然后一醒来就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任不疾曲着手指,眼眸半阖,“阿宁,我不希望你对我撒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晏宁咽住,莫名有些害怕,“我,我自杀了。”似乎发觉到自己说的有些不清不楚,“我是你死后的三年自杀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最后那个字的时候,晏宁自己都没发觉眼眶红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任不疾死了,他自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刀割的是脖子上的动脉,他研究了很久,怎么才能死得绝对。

        手腕的动脉很难被切割到,电视剧都是骗人的,他试了很多次,最后发现脖子的动脉最容易割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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