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不疾笑了一下,“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。”
晏宁,“我就是故意的。”
任不疾扯了扯嘴皮子,宠溺地看着他,阿宁那么娇气的一个人,哪里会委屈自己刻意去道歉,他向来骂就是骂,怼就是怼,不喜欢就直说,该说对不起也会说对不起,不会去玩那种虚伪地道歉。
他也不和晏宁争辩,“行吧,阿宁就是故意的。”
过了一会,任不疾似乎想到什么,装模作样看了一下手表,又装模像样接了一个电话,继续装模作样让助理先回公司处理公务。
晏宁佯作不知道助理快翻上天的白眼,“是很重要的事吗?要不要先回公司。”
任不疾,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,交给他去做就行了,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,那我不用给他发工资了。”他顿了顿,“我们去吃饭吧,我给你带了礼物。”
晏宁眨眨眼,“去以前吃的那家吧,我好久没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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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不疾爱了晏宁整整十年,从少年十六岁的夏天开始。
十六岁后的新生,是觉察小鹿的懵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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