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不疾怔住,嘴唇颤动,“别听她瞎说。”
晏宁继续,“她还说我和你白月光很像,还说你的白月光毕业于全国最好的商学院。”
任不疾几乎把方向盘捏毁,整个人陷入北冰洋中,他的意识混沌起来,冷汗从额头滑到下颚,他成了等待处以极刑的囚犯。
晏宁说,“她说的那个白月光,是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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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在一阵沉默中,红灯转成绿灯,他们终于开了出去。
“阿宁……”
晏宁笃定,“你喜欢我。”
任不疾目光看向前方,“我不喜欢你,阿宁,我不喜欢你。”
“我爱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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