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宁打开副驾的门坐进去,懒散仰着身子。
任不疾的手放在驾驶座的方向盘上,“阿宁,坐后面。”
晏宁愣了一下,爬到后面去。
他正想再说什么,就有人敲了敲副驾的车窗,车窗慢慢落下,露出一张精致的脸。
严文画瞥了眼车内的情况,“我的车被一个酒鬼吐了满地,建议送我一程吗?”
“建议能不送吗?”晏宁挑眉。
严文画嘴角抽了抽,撩起头发放到耳后,天鹅颈上的项链晃动了一下。
最后任不疾还是送了严文画回去,她坐在副驾上,和任不疾谈起股票起伏,公司运营,商业管理,又说起圈子里的八卦笑话。
晏宁一个字也听不懂,他扣着枕头合眼假寐,对于严文画这种表现亲密的聊天不置可否。
任不疾的副驾从来不给人坐,稍微跟他有点相处的人都知道,这件事在圈子里不算什么秘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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