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文画抱着胳膊,优雅地抿一口酒,“晏宁……你是叫晏宁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晏宁又说一遍,“严女士,请让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严文画皮笑肉不笑,咬着牙道,“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,我告诉你我在国外认识了任不疾一年,他心里有个白月光,你不过是一个替身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金丝雀就要做好金丝雀自知之明,这种地方不是你这种人能来的,不过是样子长得像,不要那么上不得台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晏宁面无表情,“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他的白月光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严文画冷笑,“他的白月光不会参加这种宴会,你说你配吗,他的白月光毕业国类最有名的商学院,你呢?你不过是个小宠物,我劝你放聪明一点,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严女士喜欢任不……任先生,对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严文画藏在心里的秘密被翻出来,良好的教养却不允许张牙吃掉眼前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国外认识任不疾的一年,偶然看过任不疾白月光的照片,和眼前的青年像极了,却又有一丝丝差别,那个差别在气质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说任不疾的白月光是只猫,虽然奶凶但是没什么攻击力,那眼前的人就是只老虎,凶且残忍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