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裘乌衣显得干净利落,骨骼分明的手撑着把油纸伞,掩住半边身子,稀疏的雨滴顺着树叶落下,落到下一片树叶上,再落到下一片叶子里,最后落到伞上发出“嗒”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嗒。

        嗒嗒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声音就像是打在楚识檐心上,似后知后觉的欢喜,也似突如其来的颤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知道要怎么开口,平日里能说会道的摄政王舌头打结了,成了一个会说话的的小哑巴。

        幸好,陈越先开了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:“下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下雨了,年少时的雨和如今的雨好像混在了一起,融杂着一段过往的回忆,青灯古佛,氤氲燎燎,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记忆中那人说,下雨了,我来接你。

        身影越来越近,却始终看不清面孔,只能看到模糊的乌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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