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逼磨着桌角,流出的液体把尖端磨得水亮亮。
红肿的阴唇外翻,穴肉顶压在逼口,菊穴后的鸡巴不断抽插,溅起的水分不清是淫液还是精液。
陈越屈着身子,冷傲的面容上染上红韵,他紧紧抿着下唇,眉眼轻抬,泪蒙蒙的眼仿佛含着一汪潋滟。
他就像一朵在寒山上盛开的花。
独一无二的花。
楚识檐喉结滚动,咽了咽,眼神没能从他身上移开。
热辣的眼泪烫到手上,他缩了缩手,又把目光落在了手背上。
陈越冷笑,咬牙切齿,“楚识檐,你也就是一个卑鄙小人了。”
“这上临朝也只有你敢这么叫我名字。”楚识檐弯唇,手指掐住他的阴蒂,“我的好阿越,我还能更卑鄙些。”
陈越没忍住叫了一声,如小果般大的阴蒂受不住任何多余的动作,现下阴蒂抵在桌角上成了软肉,又遭受楚识檐的毒手,早已变得肿大殷红。
小逼里堵着夜明珠,一颗撞到另一颗上,同时挤压穴肉,湿淋淋的小逼迸射出黏答答骚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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