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解开了?”楚识檐靠过去,贴在他耳边,轻声道,“孤想知道,堂堂帝师端着一肚子我的子孙,是什么滋味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越没想到他会那么大胆说出来,本能看向周边,浑身发凉,脸色都白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楚识檐从嗓子发出低笑,“看把你吓的。”指腹轻捻他的腕间,动作慢条斯理不缓不慢,“谁又敢说孤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越僵住,又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上临朝只手遮天的不是皇帝,是摄政王,这是三岁小儿都知道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楚识檐将他拉进马车,宽敞的车间足以容纳五六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内燃起香薰,袅袅氤氲飘扬。

        衣物褪去,光滑细腻的皮肤下泛起青色血管,楚识檐看呆了,小心摸上去,手指描绘血管一路下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楚识檐,放开我!”陈越奋力挣扎,连平日里面无表情的脸都多了些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    俩只手被绵绳紧紧捆着,相挨的手上饶了好几圈赤红绵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挣扎了,这是专门捆军中不听话的新兵。”楚识檐又看了看,再次确认不会抹伤手腕,“再动就把你丢出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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