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女踮起脚尖,轻盈扬起白纱,身上响铃也伴着动作叮叮当当不停。
陈越挺直腰,俩唇抖动了下,没有再动。
眼神坚毅,腰板直如一颗永远弯不下的松柏,明明是跪着,可神色姿态却和站起来无差。
楚识檐挑眉,“不想回答?”他暴怒踹开桌子,上面琳琅满目的佳肴瞬间散落,“行啊,真不愧是状元郎。”
这轰隆一声,在跳舞的舞女瞬间跪下。
她们大气都不敢喘,一个个都恨不得把头埋到地上。
楚识檐摆摆手,极为随意,“把她们拉下去。”
在旁的侍卫长即刻上前,“王爷,怎么处理?”
楚识檐顿了顿,视线从陈越身上移到舞女飘开的白纱上,仿佛底下不是活人而是蝼蚁,“杀了吧。”
舞女们俱是一惊,求饶的话还没说出,就见到这位摄政王目光森冷,嘴角划过一个弧度,“再说杀的就不止你一个了。”
底下压抑哭声,身子抖得厉害,却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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