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链哗啦啦作响。
月白色绵绸半边落在地上,金丝银丝混绕,是上好的工艺。
“不喜欢?”
男人耸下眼皮,嘴角轻勾起,勒出玩味的弧度,纤长手指一圈一圈卷住乌黑丝发,语气悠悠,“从上川进攻的蚕丝,养了半年也才这么点,尚衣监马不停歇做了三天,堪堪做出这么一条被褥。”
“嗯啊……”
雪白的手紧紧攥住绸缎,丝毫没有在意这男人嘴中说的棉绸。
“不喜欢就都杀了。”楚识檐眼角乜着,淡淡收回视线,“阿越,如何?”
“不嗯呜……”
陈越身子发抖,艰难吐出字眼。
大开的阴唇里包住假阳具,肉穴温温柔柔包住,里头的软烂红肉疯狂蠕动,挤着阳具不让出,阳具过于庞大,将穴肉的堵得严严实实。
“太大了唔啊啊……”他只要稍微动一下,穴里的阳具也跟着动,备受折磨,“不啊啊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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