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越脚趾头蜷缩,绷到了极致,浑身不断颤抖,心生恐惧,耳边全是马眼上的铃铛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……别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温衔山在下楼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每下一步,埋在穴里的鸡巴就撬动一下,龟头直勾勾肏着骚点,一下接一下,而陈越为了不往后翻,又不得不抱住他,以至于肥厚屁股一抖一抖,把淫水全部抖了出来,淅淅沥沥浇在楼梯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温衔山的手可没停下,玩着被堵得严实的小阴茎,那里涨得发紫,渴望有发泄机会,可男人哪里会如他愿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怜的小阴茎直直挺立,任由温衔山玩弄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越忍到极限,射精的欲望充斥大脑,“要射……呜呜啊啊要射了不行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温衔山坏心眼加快手上抽插动作,“宝贝,还早着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段楼梯终于走完,他拿过打好的水,足足有俩百毫升,“流那么多骚水,等会就缺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越高潮后的意识不清,没多想就把嘴边的水喝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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