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的孩子已经会说话了。”楼观鹤还在说,没有察觉到陈越脸上愈发苍白的脸,实实在在道歉,“阿越,都是我不好。”
他激动得心骨头下的经络都开始呼叫,在晚霞里满头白发荡漾,嗓音很轻,轻到像埋在尘埃里的花,“我会好好改正的。”
“楼观鹤。”
听到陈越的声音,楼观鹤期待眨眨眼。
不属于这个年龄的白发在风中一动一动,如蒲公英一般飞舞。
“我差点真的死了,你知道吗?”
声音在空气中炸响,音调都在颤抖,陈越闭上眼,灵动的蝴蝶打湿睫羽,轻轻抖动。
楼观鹤手上的小盒子“扑通”一声掉在土地上。
风打在脸上,刀一般割裂他们的间隔。
“阿越,我差点也要死了。”他眼眸盯着陈越,倏地溢出眼泪,从眼眶下哗啦啦流出,带着哭腔求道,“你救救我吧。”
陈越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段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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