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是楼观鹤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头躺在床上,早已对自己儿子的变脸习以为常,但依然有些气愤,“刚刚不还是笑着的吗,怎么对上我这个老头就不笑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自己清楚就好。”楼观鹤侧目,腿长手长站在一旁,哪个视角都好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!”老头叹一口气,无奈,“观鹤,我已经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楼观鹤这才瞥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确实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昔日一只脚就能站在上临市商业经济顶端的人,也会生出满头白发。

        脸上皱纹雕刻岁月,历经磨难指腹布满茧子,曾立下誓绝不愿贫困,却在老年的时突然后悔,想要回到少年潦倒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要收回愿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记忆中金灿色眼眸的女人越来越清晰,大风飘过,荡起女人嫩黄色的裙摆,她拿着路边的野花在笑,露出俩排白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去找你妈妈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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