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内裤堵住的穴肉哗啦啦泄出白液,那是男人今天早上刚射进去的。
陈越窘困支起身子,丝绸似的被褥从身上滑下,露出背后颈肩上密密麻麻红韵,就像被虔诚的信徒从头吻到脚。
胸口急遽动荡,像一层推一层出来的海水。
他必须要快一点。
内裤早已被淫水湿透了,水涔涔溢着花水,绝不能再穿。
陈越只好忍着身上传来的痛,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,他看了看湿答答的内裤,留在这里是不实际的,只好塞进口袋。
“上车。”
楼欣降下窗口,带着墨镜,“快一点。”
陈越缩了缩身子,低下头进去,下意识道歉,“抱歉欣欣,我昨天我……”
“我不想听。”楼欣侧过去,根本不想看他,“安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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