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心脏还怦怦直跳不能平静的时候,程晧趁机在他的脸上啄了一口,然后迅速退开,忍笑地观察着他变得红彤彤的脸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治疗期间已经被这样“欺负”过好几次的齐思源实在忍不下这口气,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,他一把扯过程晧的衣领,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晧惊愕地瞪大了双眼,急忙拉开两人的距离,做贼似的瞄了一眼大开的门,压低声音提醒他:“你在干嘛!万一有人经过怎么办!”

        齐思源帮他整了整被自己揪乱的领口,反呛道:“那你之前还老是吃我豆腐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晧顿时面红耳赤,支支吾吾地为自己辩解:“我、我那不都是在晚上嘛,晚上又没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程晧每次吃的豆腐都没有很过分,最多就是半夜醒来抑制不住地吻他,而吻的时间都比较久罢了。每一次的吻,他都非常的小心翼翼,带着一些虔诚和一些温柔,仿佛把齐思源当成了一件易碎的宝物,忍不住想靠近却又不得不保持一定的距离。齐思源心里明白,自从发生这件事之后,程晧已经有所顾虑了,他不敢再像以前一样将浑身的锋芒展露,而是谨慎地收着,替换成了柔软的羽毛,时不时地在他的身上触碰几下,试探他的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每当注意到程晧注视着他的伤口出神的时候,齐思源总会感到自责,以前那个热情又霸道的男孩去了哪里?是自己亲手将他那宝贵而又充满朝气的锋芒摘除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真的好想念那片锋芒,那是令他着迷的地方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程晧帮他收拾好物品,下意识地想牵起他的手,忽然他意识到了什么,伸出的手转了个方向,搭上了他的肩膀: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医院的走廊时不时地走过几个护士,也有穿着病号服的人在到处闲逛。齐思源抿了抿唇,将肩膀上的那只手拿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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