狭小的电梯厢里,紧密得不露一丝缝隙,无情地将他的吼声隔绝在了一墙之外。

        泪水不断地从紧闭的双眼溢出,那一声声沉闷的吼声重重地打在他的心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许久未见,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已是两鬓斑白,沧桑的脸庞刻着一道道深深的皱纹,唯有那傲然的深邃五官仍不屈地叫嚣着当年的英姿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父沉沉地睡着,呼出的气息均匀地拍打在氧气罩上,形成一滩滩水雾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思源的心情很复杂,他怎么也想不到,一个月前这个精力充沛、声色俱厉地教训他的人,现在却虚弱地躺在病床上,只能依靠吸氧度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齐先生……”助手拿着一个牛皮纸袋走了进来,轻声对他说,“这是齐老师给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思源有些诧异,他接过牛皮纸袋,仔细地拆开系绳。袋子里装着几张信纸,密密麻麻地写着字。他忽然有些紧张,喉结动了动,颤抖着取出了那几张信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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