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思源抚摸着他的脸颊，说：“我回去陪陪我爸爸。”
程晧僵硬地点了点头，问：“要去多久？”
“……不知道。”
不知道……这个回答，不知道为什么，让程晧有一种不好的预感，他忙说：“我陪你去。”
齐思源笑了笑，说：“不用了，这样会耽误你考试的，我自己回去就行了，说不定……等你考完试我就回来了。”
那万一……你没回来呢？
齐思源见他还想说话，连忙打断他：“我爸爸的助手来接我了，就在楼下……我得走了。”
“什么……等等！”程晧慌张地拽住站起身的齐思源，心里那股不好的感觉一直挥散不去。
程晧的手很凉，齐思源转过身，反握住他的手，摩挲着，用自己温热的手心包裹着。他温柔地笑道：“别担心，我只是去看看爸爸，又不是上战场。这段时间你好好备考，等你考完，我就回来检查你的成绩。”
他太温柔了，温柔得让程晧很不习惯。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，但又说不上来。
程晧皱着眉头，抬手抚上齐思源上扬的唇角，担忧地叮嘱道：“那……我给你打电话，你一定要马上接，知道吗？就算不能马上接，也要第一时间回复我，知不知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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