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美工刀……”程晧呢喃着,忍不住皱起了眉头,美工刀那都是办公用的,肯定不干净,要是伤口感染发炎就麻烦了,可是现在又找不到消毒水……
他轻轻地摩挲着快要干涸的血渍,忽然灵光一闪,俯下身,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下伤口。
“唔!”齐思源被这异样的触感吓了一跳,连忙推拒着他的肩膀,急道:“你在干什么?别做这种事!”
程晧置若罔闻,仍旧仔细地舔舐着伤口。
浓浓的血腥味盈满了鼻腔,一股异样的躁动从心底溢出,他愈舔愈细致,不知不觉这铁锈的血味竟掺了些腥甜,就像海洛因一样令人上瘾,让他情不自禁地着了迷。
一面是刺痛,一面是酥痒,伤口上仿佛盘踞着一条火龙,四处游走戏弄,留下湿濡而情色的痕迹。程晧舔舐的舌头近在眼前,齐思源的眼眶有些发热,呼吸渐渐变得浓重,心跳极速加快,他慌忙别过头,隐忍地闭上了眼睛。
封闭了视觉,手腕上的瘙痒更加清晰了,那条灵活的舌头一下一下地扫过柔嫩的肌肤,湿热的触感刺激着某处禁忌地带,他下意识地动了动腿,一手紧紧揪住了床单。
程晧忙里偷闲地瞥了他一眼,见他满脸通红,唇角不禁勾了起来。他放慢舔舐的速度,更加细致地为伤口消毒。
感觉时间过去了很久,齐思源无可奈何地睁开眼,忍耐着问道:“你好了没有?”
程晧停下动作,坏笑地打量起他红透的脸颊,玩味地说道:“你急什么,消毒工作做得不好很容易发炎的。”
“那你也不用做这么久吧!”齐思源气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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