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的,不是那种奇怪,”我说,“成为男的,成为女的,这是必要的选择吗?对我来说,褚明川就是褚明川。”
我觉得我没有很好地表达清楚,但是他看着我,那个时候,我就知道,他明白我想说什么了。
后来我们成了那样的关系,那个手术,他没有再提起过。
现在我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,那不太常见的两套性器官,对我来说已经很熟悉。
在刚才的刺激下,他早就勃起了。
我没有把他的裤子脱下来,故意在狭小的空间里挪动着手掌,用手指包裹住他的阴茎,猥亵而富有技巧地抖动着手腕。
他在我握住的一瞬间,就从僵直的状态恢复过来,下意识地挣扎起来,露出的半张脸上满是潮红,伸手去抓我的手。
才刚触及手腕,我就已经抓着他的阴茎快速撸动起来。
他一下就失去了力气,不受控制的手指战栗地在我的手腕上打着圈,比起阻止,更像是某种调情。
拇指重重地摁过阴茎前端,他的腿无措地在床单上滑动着,近乎条件反射的痉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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