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奇怪,我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?我已经记不清了,但印象中好像更加冲动,燥热,两个人都很急切,又都不太明白,只能像两只动物那样,凭借本能行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想可能是现在的我表现得太有余裕了,所以才让他这么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于是直起身来,拉开靠着床的书桌的抽屉,在里面翻找了一下,翻出了一只口罩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把它对折,做了个简易眼罩,给褚明川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出,一时间愣住了,呆呆地跨坐在我身上,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忍不住又小小地亲了他一下,宣布,“我要摸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就真的开始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指接触到赤裸的皮肤的一瞬间,他的身体惊慌地跳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因为被剥夺了视线,也许是因为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,我觉得他好像比刚才更加敏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光滑的皮肤上,凝结了的血液留下了一些粗糙的痕迹,我用指腹轻轻地推过去,抬起眼睛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像不论被摸到哪里,感觉都很好,从小腹滑过去的时候,大腿内侧就会微微颤抖,握住和手掌完全契合薄薄的侧腰,逃避一样反弓着拉出弧度,顺着脊柱从肩背一路摸到尾椎,他就连膝盖都要跪不住了,失去力气完全坐在了我的腿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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