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……噫!”花穴徒劳地快速收缩着,像是坏掉了一样痉挛着,连带着小腹都抽搐了起来,身体的里面空虚得发痛,穴肉一次又一次地绞紧,仿佛在讨好并不存在的肉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再也跪不住了,整个人都滑下去,上半身倚在我的腿上,完全失神的脸,赤裸的花穴被压在地上铺着的被褥上,潮喷出的液体濡湿了一片床单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如此,欲求不满的花穴仍然兀自蠕动着,贪婪地将被子上的褶皱都吞食进去,迷乱的脸,仿佛连布料有些粗糙的纹路擦过去都能再次把他送上高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做得好,”我轻轻抚摸着他的发顶,“现在,给你奖励吧,想要我做什么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因为过度的快感变得迟钝的大脑运转了一会儿,才反应过来我话中的意味。

        抬起的脸上,尚未褪去的高潮的余韵,期待又渴求的眼神,仍然颤抖的声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要……更加过分的……”明明是自己说出口的话,却仿佛没有办法承受这样的羞耻,快速抖动着的睫毛,要哭出来一样的声音,“想要被谌椤……弄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是Sub呢。”故意说这样坏心眼的话,“好啊,就让我来负起责任,把你搞坏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管你是怎样的破碎,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,泥泞污浊,我都会把一切拢起来,然后,我们就枕着明天入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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炽热的身体,热量堆积在肚子的深处,酸热的感觉让小腹隐隐作痛,按照谌椤的说法,那个位置应该是子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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