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皙的脸憋得通红,谢园再也说不出话来,嫩红的小舌因窒息而突出,杏眼翻白,嫩生生的腿无力地踢动,双手握住男人有力的手腕却撼动不了分毫。

        穴道的媚肉因为主人地窒息剧烈吞吃绞缩,褚承宥被夹得舒爽,眼底猩红更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,他今日还眼巴巴地凑过来问你身子好没好。我告诉他你好得很,早习惯自己母狗的身份,在府里日日叼着肚兜,露出骚奶子,自己张开腿扒开骚逼,等着被我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嘴角勾起残忍的恶意:“你说,身份尊贵,光风霁月的四皇子听了这些,会不会半夜想着你这骚货欲壑难填,把你那高贵端庄的嫡姐当成你这下贱的婊子泻火?”

        侮辱的话不似出自人人称道、百官拥戴的端亲王,其中阴暗的恶意让谢园恐惧发悸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此刻已顾不上这些。

        窒息而濒死的感觉教他大脑空白,他全身剧烈地抽搐,目眦欲裂,口中涎水乱淌,清纯美好的面容扭曲着,嘴巴里是嘶哑的哀鸣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彻底死在这张床上,蒙羞族谱,遗臭万年时,褚承宥才松开桎梏他喉咙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园正剧烈地咳嗽着,男人却俯下身来,在他耳边阴恻恻笑道:“想死,还远着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今日府上没有人用午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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