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急越慌乱,那可怖的巨物在花缝蹭来滑去,谢园几乎要哭出声了,但双腿却早已软得不行,连撑住跪着的动作也很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失力,他撑不住身体,雌屄压着挺立的阳根坐了上去。只听褚承宥吃痛地嘶了一声,下一秒,那还痛得火辣辣的肉臀就又挨了一记掌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啊……抱歉……我不是……不是故意……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臀被男人火热地大掌扇了一巴掌,又被抬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承宥扒开谢园的两瓣肉臀,其中混乱的春色在目光下暴露无遗。雌花和后穴都因这个动作穴口打开,白色的精液滴滴答答淌出,泥泞的花穴此时被干得合不拢,小心翼翼地不停瑟缩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扬起巴掌又扇在那已不堪一击的脆弱淫屄,随着一声吃痛的呻吟,谢园上半身彻底瘫软在褚承宥的腿上,腿根随着雌穴失控地痉挛,淋淋漓漓的春水淌了褚承宥一手。

        灼热跳动的鸡巴等不及谢园继续磨蹭,他双手抓着谢园的臀将肉屄重新套进阳根,压着谢园恶狠狠地抽插冲撞。

        筋疲力尽的谢园趴在床上,酸麻的腰肢被褚承宥死死按住,仿佛要折断一般钉在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的跨步随着激烈的撞击拍在屁股上,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充盈室内。

        欲海又一次在男人激烈的冲撞中渐渐翻涌到高潮,谢园散乱的发埋在被褥之间,盖住了挡住了被肏的上翻的白眼。他此时摇着头,虚弱的手臂无力地抓住身下的床褥,口中发出微弱的求饶:“不……对不起……我受不住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白痴,这么久的房事教习,什么也没学好,还想要习字?”男人粗喘着咬住他的耳垂啃噬,嘴上仍是凶狠的训斥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园一般忍受着情欲的折磨,一边不由得淌出委屈地泪来。他实在已经竭尽全力,自成亲以来便每天小心翼翼,想要讨得褚承宥一点欢心,却如何都不能如他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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