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句话说错,这个奴隶就给自己摆脸色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因为原本不错的氛围被打破,让魏炤觉得一切努力瞬间落空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或者是因为这种性欲攀升到顶点、却戛然而止的落差感让他愤怒,索性不再去看。

        魏炤自顾自穿好衣服,摔门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,褚青介似乎活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取下盖在眼睛上的领带,撑起身,伸手拽出床头柜上的纸巾,擦干净小腹上的精液。

        起身,下床。

        浴室里,冰冷的水流让他清醒了些,身体还带着些酸软不适,后穴已经清洗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褚青介撑住浴室墙壁,任由冷水打湿他的头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觉得有些恶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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