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操起来不能尽兴的奴隶,这对魏炤来说是有些不公平了。
他擦干身体,将自己整理好。
回到卧室,跪下。
他没忘记开始前,魏炤在他耳边说的话——跪三个小时。
身体有些酸软,但这对褚青介来说,还算可以忍受。
安静的房间内,只有褚青介在昏黄灯光下罚跪的身影。
窗外的夜色溢进房间,似乎要将他吞没。
与洛城无尽的黑暗相比,他沉默罚跪的身影,确实太微不足道。
调教室内。
魏炤正在发泄着欲望,亦或是怒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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